第(3/3)页 哪知,秦寿拦住她,将她一把拢进怀里,很是小声的道,“莫冲动,撕破了脸,于谁都不好看,最难堪的还是圣人,且这种丑事不可让旁人晓得了。” 雒妃不甘心,她掐着他的手臂,咬牙切齿的道,“就这样算了不成,那更至皇帝哥哥于何地?” 听闻这话,在雒妃没看见的地方,秦寿斜长的眼梢微微一扬,带出诡谲的滟潋点光,“这事,我帮你处置,定然这两人都没好下场,顺带也可让司马家不得不站到圣人这边,如何?” 雒妃狐疑地转头看他,因着两人挨的近,她差点没撞上他的下颌,“你?” 秦寿点头,手底下又将瓦片还原回去。 雒妃斟酌片刻,“你想要什么?” 秦寿瞥了她一眼,先是带着人直接从屋顶蹿出去,一直临到她落脚的厢房,他将人原封不动地送回床榻上,才高深莫测地望着她道,“明早与你说。” 说完这话,他又从窗户出去,来来去去,并未经过任何一个人。 雒妃皱起眉,她将自个身上有的,翻来覆去都想了一遍,还是没猜测出秦寿到底想要得到什么。 出去晃荡了半晚上,身子本就还病着,她直接脱了外裳,上榻休息,既然秦寿说明早与她说,那边明日了。 第二日,她一早醒来,病气已经过了大半,谁想她没等来秦寿,反倒是司马初雪一早过来了。 许是晓得皇帝在意雒妃的很,司马初雪并不怠慢了雒妃,是以自雒妃病来,她来的与谁都勤快。 可雒妃这会哪里想见她,她瞧着她那一身绣有凤纹的长袍裙子,就想起昨个晚上的事。 那会,司马初雪与得舍媾和之际,可半点都没在意过她那身象征皇后的衣裙。 第(3/3)页